闷油瓶的吴邪

【黑花】这是什么醋(二)

人间富贵花告诉我们,正宫就该有正宫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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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家的这是怎么了?”黑瞎子自己在心里嘀咕着,又看了看面前笑靥如花的哑女,好像明白了。指不定她那个有嘴无脑的哥哥,在花儿面前絮叨什么着三不着两的了。

       入夜,解雨臣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就看见黑瞎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着他。解雨臣只是抬眼皮撩了黑瞎子一眼,手上动作没停站在床边问道:

       “黑爷这大晚上的来找解某,想必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见黑瞎子没出声接着说:“黑爷这大晚上撇下佳人不陪,来我这儿还不说为何,不好吧?”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心里不痛快,但他就是很喜欢看这样的解雨臣。明明自己在心里气的不行,还死倔死倔的嘴上不饶人。只有这个时候的解雨臣才不是那个笑的时候在算计,不笑的时候在提防着别人算计,睡觉的时候都在谋算的叱咤风云的花儿爷、小九爷。突然间黑瞎子明白了张起灵为什么被吴邪吃的死死地了。吴邪也一样倔的要死,算计起来也会要人命。但是一见到张起灵,马上就成天真无邪小三爷。那一声声“小哥”叫的,怕是张起灵骨头都酥了。现在的花儿爷不也一样,在他黑瞎子面前只是他的“花儿”。黑瞎子笑了一声,接着又轻叹了一口气

       “吃醋了?”

       黑瞎子还想再逗一逗解雨臣,却见解雨臣抱胸站着靠在墙边,一个眼刀就飞了过来。那眼神黑瞎子再明白不过了,心道:

       “完了,真生气了。赶紧哄!”

       马上起身走到解雨臣面前,刚想伸手去拉人的手,却被一巴掌拍了下去。解雨臣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站着没动。意思很明显“要么说,要么滚。”黑瞎子无奈,手垂在两边微低着头看着那人的发顶,轻声开口:

       “我只是拿她当妹妹。让你帮她治嗓子,只是觉得有机会治好不试一下,可惜了。你别听她那个没脑袋的哥哥瞎说。”

       解雨臣听黑瞎子这么说,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黑瞎子。那眼神,黑瞎子觉得自己的墨镜镜片都要碎了。解雨臣挑了一下眉说道:

       “吴二爷调教手下的人是很有一套的,都是知分寸的。能让他们说出来的话,要么就是当事人不避嫌,无所谓。要么就是他们看到的是事实,且能说出去的。也就是说,这事儿是大家都知道还默许了的。”

       黑瞎子一听这话,心想:“这下完了!许是今天去接人的伙计当着花儿的面又说了什么嫂子,大舅子之类的话了。”

       平日里他们扯个皮,开个玩笑,黑瞎子也没怎么当真。谁成想今天好死不死的舞到正主面前去了。也不能怪这些伙计,毕竟黑瞎子是花主这事儿,也只有吴邪他们几个知道。

       黑瞎子刚要开口申辩顺道再承认一下自己不懂得避嫌的错误,就听解雨臣又说:

       “我人在北京不假,但是这边的事儿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解雨臣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接着道:

       “哑巴张和黑爷您在这世上孑然一身漂泊了百来年。若不是哑巴张和小邪有十年之约,恐怕现在他还是在门里打更。就算是出了那扇门,也不知在哪儿地上地下的游荡,又怎会有今天在雨村活的这样闲庭逸致。”

       “黑爷也是独来独往惯了的,什么时候黑爷也有这样一个能称做妹妹的至亲至近的人了?许是解某无能,终归是拽不住您那颗浪荡的心。亦或是黑爷看腻眼前一成不变的风景,终是要一个更鲜亮的人给您岁月静好。”

       说这些话的时候,解雨臣的嘴角一直是勾着的。这个表情让黑瞎子心慌了。记得黑瞎子刚在解家的四合院合法入住的时候,也有不少的闲言碎语传到解雨臣的耳朵里。

       说的无非是黑瞎子这么多年身边的人多了去了,男的女的一抓一大把。甚至解家有一个不开眼的伙计,居然私底下说他们当家的就是因为跟黑瞎子以前的一个床伴儿长的特别像,那人因为别人寻仇黑瞎子受了牵连,死了。黑瞎子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所以每一次看见解雨臣的时候黑瞎子眼睛都是直的。本就念的紧,再加上心里有愧,所以对解雨臣言听计从。其实每一次黑瞎子看着解雨臣直着眼睛,心里想的都是:“我家花儿真好看!”只是这个伙计他不知道。

       结果就是,那个伙计被解雨臣拔了舌头,赶出了解家。而黑瞎子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让气的小脸儿都憋红了的解当家好一顿的又掐又咬。好不容易把人抱着按到床上以齐人之身,用齐人之道安慰了好长时间才问出来因为啥。

       当时解雨臣还气鼓鼓的说了一句:“还敢咒我死。”

       惹得黑瞎子抱着他家花儿,把头埋在人家胸前,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次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黑瞎子知道这个时候说啥也不顶愣了,无奈的看着解雨臣说:

       “你先睡,夜里凉,盖好被。”

       说完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解雨臣关好门,把自己摔到床上,翻个身,睡觉。黑瞎子也没回自己屋,在廊下的台阶上坐下来,掏出烟,开抽。越抽越不是味儿,掏出手机给备注为大徒弟的微信发了个信息。

       穷:花儿生气了,哄不好,怎么办?

       大徒弟:活该!

       穷:我是不是就不应该问你?

       大徒弟:自信点儿,把是不是去掉。

       收了手机,慢悠悠的往屋里走。黑瞎子心里这个堵啊,这该死的闲言闲语。这两天想的不行,好不容易见到人了,这可好头发丝儿都没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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